在大陆就是通过造假成绩单就进入了合理合法合规的正规毕业程序，证书就是真的，不同于制假证，这是贪腐行贿受贿的一条龙服务的成果

2006年 一个985学校的党委副书记 搞地下卖文凭生意，因为是熟人介绍八千块钱，那时候这个城市房价平均3500左右，相当于当时两平方多一点的价格，现在这城市平均3万相当于6--7万一个 985文凭，学信网可以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