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男子佛朗哥（ Paco Jimenez Franco）是下加州海域的一名观鲸船长。

过去二十年，他一直在墨西哥西北部的巴哈半岛泻湖附近，驾船带着旅游团出海观赏野生动物。



这片水域生活着不少鲸鱼，工作时间久了，佛朗哥也算和附近的一些鲸鱼成了有过数面之缘的熟人。



有时候他带着乘客出海赏鲸，能看到一些鲸鱼身上长着不少藤壶和鲸虱——两种很常见也难摆脱的海洋寄生虫。



尤其是鲸虱，它们生活在鲸鱼身上的褶皱和伤口部位，吃掉剥落的皮肤和伤口区域的肉。每只鲸鱼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但如果身上鲸虱过多，就会对皮肤造成损伤…

为了摆脱这些鲸虱，鲸鱼们只能通过快速游动冲走它们，或者跃出水面再重重落回水里，借力给自己“抓痒”，总之很艰难。

密恐预警



警报解除

佛朗哥也不确定这些生物会不会对鲸鱼的健康有害，但他猜想——如果一头鲸鱼行为反常，很可能是想摆脱皮肤上的虱子。

于是有一天，当一头小灰鲸小心翼翼向他的船靠近时，佛朗哥看到它身上附着厚厚一层藤壶和鲸虱，决定帮它一把。



他冒险伸手从它身上摘下了一些虱子，观察它的反应。果然，在他摘完一次后，那头鲸鱼向他游近了一步，明显是感觉到舒适，而且在暗示他继续“服务”。

于是佛朗哥细致地把它身上的鲸虱一个个拔掉，直到这头小灰鲸心满意足地游走…

佛朗哥也没想到，这次拔虱子经历让他和这头鲸鱼建立了特别的联系，从那以后灰鲸就“赖”上了他。



它养成了定期拜访佛朗哥的习惯，也爱上了佛朗哥提供的“拔虱服务”。



每次佛朗哥出海，这头鲸鱼就会自动出现在佛朗哥船的附近，并游到他所在的那一侧，把头抬出水面打招呼，佛朗哥看到它现身也会停止行船，伸手给这只鲸做一次清理。



而且这只鲸还能看懂佛朗哥的示意，他摘完一侧，向它作出“靠近一点”的手势时，它马上就挪动位置，以便佛朗哥能够摸到更多的部位…



如果它觉得佛朗哥没完全清理干净，甚至还会昂着头转到他面前，请他再多摘几只。



有时候甚至完全靠在船身，像是和佛朗哥撒娇…



每次“除虱服务”结束后，佛朗哥都会宠溺地拍拍它的头，告诉它一切搞定，也是和它说拜拜…



除了这位常客，佛朗哥也给其他路过的鲸鱼们做过除虱服务，见到来求助的都来者不拒，目前手艺已经相当娴熟了。

因为这项技能，他也成了那片海域里的鲸鱼十分信任的“除虱托尼”…

虽然在美国的大部分地方，触摸鲸鱼是被禁止的，好在佛朗哥工作的下加州区域有例外，如果是鲸鱼自己主动靠近，想要和人亲近的话，就不算违规。

而且佛朗哥似乎已经成了那片鲸鱼们的专属“托尼”，怕是鲸鱼们都离不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