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22楼:大家都认为自己才是对的,于是,对的双方就打起来了——这是笔者对“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的理解:如果人人都认为自己对,反而就天下大乱;如果人类社会再也没有错,反而会世界末日——这就是人间的一种怪现象:【“对”往往发挥恶的功能作用】。
【对】或【善】的错知,更会进一步“升级”,被人类划分出【无穷数的本质上是虚拟的】公共标准(公意,也有学者称“共相”),令到恶(斗争)的功能作用具有广泛的社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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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的】有上帝,这个上帝必然【没有标准】(没对错没善恶自然就天下太平——这应该是真上帝唯一的“终极职责”);
又或者假如——要辨别【真假】上帝,只有一条标准:【真的上帝没有标准】。
人类吃了“知善恶树”的果,就有了原罪,这个原罪就是:人类有了错知,继而有了(善恶的)标准——【这些】标准,《逻辑后缀学》通通纳入“是”判断的范畴,这篇文章则称为【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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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一思考(善恶),真的上帝,就发笑——因为真的上帝没有标准;
人类一思考(善恶),假的上帝,就发怒——因为假的上帝有一大堆的律例、诫命,也就是标准。不遵从假上帝的标准,假上帝就会发怒。不但假上帝会发怒,人类自己也因为对标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糊里糊涂永远搞不清楚而相互发怒。
发怒,就表示有恶意。恶意,当然是一种恶性。相互有恶意,就会“斗争”。斗争,就是【恶】。
人性,本无所谓善恶——无标准。但错知之后,就有了善恶的标准。有标准,就必然形成社会性的【体系】——【价值体系】。价值体系中的人性,就异化为:【恶性】——斗争性。
有了价值体系之后,【人人都能够以表面上具有普遍性的公意(标准)之名,行个别意义之事】。
全面性的斗争从此贯穿整个人类史,不可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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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争的本质,是悖论。
悖论,一定是以“是”判断(确认性判断)的形式出现。
而“是”判断,一定是“真类”(一定是由自身发出包含自身的“自定义是”)。故真类的判断,必然产生悖论:以为有限,其实无限;以有限衡量无限、以无限追求有限——永远是一个【无休止震荡与重复的、用“是”判断判断“是”判断】的、“纠缠共生”的判断(参考《逻辑后缀学》上卷关于“是”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四个重要外延)。
在“是”判断过程中——人对事物的认识,人与人之间的了解,表面上是因为观察研究对象的“是”,实质是因为观察研究对象的“非”。离开了“非”场,“是”(这个人)本身其实没有什么意义(不能显示出价值)。但这就形成了“是”不但必须靠“非”场维持,而且还必须靠“非”决定——因为“非”,所以“是”。因为非nX,所以A。进而终极的“纯正唯一”的“因为非nX,所以必须A”的“后因果关系”逻辑。
——后因果关系逻辑,是一种【因非而是】的逻辑——我们企图“是之为是”地“自身所是”或“是其所是”,却永远只能“因非而是”。
因非而是的后因果关系逻辑,是理性思维逻辑的本质。
这里的“非”,意味着排斥。相互排斥,就形成斗争。
理性自身就是悖论。而理性思维逻辑,则令悖论(令自身)异化为斗争性——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可能十分乐见斗争的发生。但因悖论具有反噬作用,鼓动斗争者必然会【被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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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自身就是悖论,因此理性无法超越自身,也就不可能消除悖论。理性所能够做的,是模仿客观事物及其规律的同时,绕过、平衡、掩盖悖论(参考《逻辑后缀学》上卷第二章第三节)。
理性不但不能消除悖论,更由于“是”判断既具有分化性,又具有封闭性,故理性必然【熵增】(参考《逻辑后缀学》关于“是”判断逻辑属性的第十四个重要外延的论述)。
——熵增,意味着【恶化】,一般的用语是【矛盾激化】。
上述结论非常抽象,不容易理解,但其实非常简单,简单到【其指一也】——【熵增意味着恶化】这个结论无比精辟地指出了现实世界所发生的种种事件从恶性到恶化的因果关联:
一对夫妻,如果处理相互间关系时,事无巨细皆【以理为准则】,这对夫妻的关系,一定是紧张的。紧张,就具有恶性。坚持各自的理毫不退让的同时,更千方百计为各自的理“找背书”(找理由的理由),紧张关系就一定会恶化——“找理由的理由”时:初始的理由会被固化,也就是越来越封闭;初始的理由后面的理由越多,问题就越被分化——剪不断理还乱:这就叫熵增。
上述例子中的“原理”,同样适合人类社会里种种的人际关系、国族关系、国际关系等——笔者发现,在现实社会里,人们对已发生的某事件的思考或评论,往往有以下模式:没问题一定要找出问题;有问题一定是“定体问”问题;“定体问”问题一定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