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议员先生，我不能说中国存在‘强迫劳动’。”面对美国反华议员一再威逼引诱，英特尔首席贸易官杰夫·里特纳（Jeff Rittener）就是不上套。

在9月10日美国参议院“国土安全及政府事务委员会”举行的听证会上，密苏里州共和党参议员乔希·霍利（Josh Hawley）不断就英特尔涉华关系向里特纳发难，不仅大肆攻击英特尔投资中国人工智能和半导体行业，还反复威逼里特纳支持西方政客所谓中国“强迫劳动”的谣言。

只不过到后来，没能得逞的霍利自己却破了大防。



9月10日听证会现场视频截图，下同

“为什么你们对中国的投资如此之多，特别是对中国的人工智能和半导体初创企业？”霍利在听证会上质问里特纳。

“没错，因为中国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里特纳说，“我们在中国实际获得的任何收益，也会再度投资到美国，为我们自己作出贡献。”

“等等，你说把数十亿美元投向中国人工智能领域，对美国有好处？”霍利似乎有备而来，他立马抛出了《金融时报》撰写的一篇文章，大意是说英特尔一边从美政府获得资金，一边与中方开展技术合作。

“我们目前还没有收到过来自美国（政府）的钱。”里特纳反驳，“我们还把收益全部投向美国，以帮助半导体制造业实现增长。”

虽然里特纳着力展现英特尔对美国的贡献，但霍利紧咬不放。

霍利称，英特尔数十年来向中国投入了大量资金，帮助中国初创企业成长，哪怕在美国政府的压力下还在继续这么做。

“为什么你们还要继续加倍押注中国市场呢？”霍利再度发难，“中国是（美国）主要竞争对手，英特尔投资中国人工智能真的是一件好事吗？”

里特纳表示，英特尔之所以选择加倍投资中国，是因为“中国拥有独特的技术”，有利于英特尔在美国制造最好的产品。

“好吧……”听闻此言，霍利一度有些语塞。



美反华议员乔希·霍利

但很快，他又抛出西方政客那套污蔑中国“强迫劳动”的说辞，试图以此施压。

“你们和新疆供应商的关系如何？你谴责中方‘强迫劳动’吗？”霍利一边盯着文件，一边发问。

里特纳没有接招。“我很抱歉，参议员，我会把这个特别的问题留给专家来回答，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

“等……等一下，你说你不清楚中国是否存在‘强迫劳动’？”

“没错。”里特纳答道。

霍利有些急了。

“好吧好吧，你今天就是不愿在这里说中国‘强迫劳动’？”

“我会把这个问题留给专家回答。”里特纳依然淡定。



英特尔公司首席贸易官杰夫·里特纳

霍利更着急了。

“为什么还要专家来说明这个问题……你知道维吾尔族人吗？”

“我知道。”

“那么你愿意说中国对维吾尔族人的做法是错误的吗？”霍利紧逼不休。

可里特纳不为所动。

“先生，我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不能这么说……”

“我的天啊！”这下，霍利彻底破防了，“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说。”

接着，霍利提起了一桩旧事。

2021年12月，英特尔在一封信中“禁止供应商使用来自新疆的产品”。这一错误言论遭到中国网友批评后，英特尔又发布一封道歉信，声称其初衷是“确保遵守美国法律”，相关内容“不表达立场”。

“现在你告诉我你对此完全没有立场？”翻完旧账，霍利情绪愈发激动，“你就是做不到谴责中国‘强迫劳动’？”

“参议员，我无权作出这样的判断。”里特纳没有松口，“我会谴责‘强迫劳动’，但我并非能够判断中国正在这么做的专家。”

“怎么回事你这个人……这不需要什么专家！”眼瞅说不动里特纳，霍利开始大呼小叫，“你必须得是这方面的专家才知道它是错的并且发生了吗！”



接下来的听证会上，霍利还借英特尔裁员一事向里特纳发难，指责该公司一边裁员一边给高管加薪。

而当里特纳说自己不清楚相关情况时，霍利耿耿于怀。

“根本不需要专家来回答，这些事不难说。美国的就业很重要，美国的国家安全很重要，‘强迫劳动’是错的。”他嘟囔不休。

霍利可谓臭名昭著的反华议员。在2019年的香港暴乱事件中，这个美国共和党籍的参议员曾多次发表支持乱港暴徒的言论，纵容他们的暴力行为，还因此被中方列入了制裁名单。

中国外交部曾多次强调，有关新疆地区强迫劳动等说法，完全是美国反华势力炮制的谎言，目的是抹黑中国形象，破坏新疆稳定，阻遏中国发展。

值得注意的是，英特尔目前的营收状况并不乐观。彭博社8月30日援引知情人士消息称，英特尔正与投资银行高盛集团、摩根士丹利等合作，以帮助渡过该公司56年历史上最困难的时期。

据其透露，该公司正在讨论各种可能的情况，包括拆分其芯片设计和制造业务，以及哪些工厂项目可能会被关闭。

美国《巴伦周刊》早前指出，证券文件显示，2023年，中国市场占英特尔总营收的27%，拜登政府对华为出口限制可能影响其营收的6个百分点。中国市场则占高通2023年整体营收的62%，足见中国市场的重要性。